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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天后,我到了河水的尽头。我幻想尽头处应是水神宫的大门,万料不到尽头处却是一座大坝。我抬头仰望这高耸如云的坝体。心中不禁暗骂,我他妈的该怎么进去。大坝至少有五百米高,坝体用黑石筑造。而其两侧则是更加险峻的高山。其上峭壁千仞,草木不长。

    我尝试着用五指扣住坝体的缝隙往上爬,但每爬到一半,林子里就莫名的飞出一群乌鸦,对着我的背脊就是一阵乱啄。从早上到晚上,不曾停过。

    我把这座大坝女性亲人问候了无数遍后,看着漆黑的夜色,恨恨的踢了一脚大坝。提着剑冲到森林里,非得给那群乌鸦点颜色瞧瞧不可。

    我垫着脚跟,撑着夜色偷偷的爬上乌鸦栖息的那棵大榕树的树顶。然后大吼一声,乌鸦受到惊吓纷纷从叶丛中飞出来。我使出柳叶剑法,剑气过处血花飞溅,我保证无一只乌鸦逃出我的剑网。从树上跳下时,心情好不舒畅。看着落满一地母鸡大小的乌鸦,我才发觉晚饭还没吃,便就地生火,挖了河泥把乌鸦包起来,埋在火堆里烤。乌鸦肉有点酸,不过还好,能吃。吃完爬到树上睡觉。

    早上醒来的时候,我听到树底下有女孩说话的声音。便翻身趴在树干上看看发生什么事。

    透过紧密的叶缝,只见树底下站着四个穿蓝白色连衣裙的女孩,像浪花。她们发型各不相同。站中间的女孩理着露耳短发,带着白金耳钉,肤色雪白,长着娃娃脸十分可人,看举止应该有二十七八,不过看长相最多十八。站她左边的则留着齐腰长发的女孩,她将刘海梳起,用一根黑色的长夹夹在头顶,露出宽大的额头,女孩长得一张苦瓜脸,不过却十分耐看。短发女子右边是一个留着齐肩发的女孩,看年龄应该也有二十三四,眼深鼻尖,肤如羊脂,蛇腰翘臀,是长得最好看的一个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牙齿有点黑,一直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还有一个蹲在一旁,绑着一个大辫子,看不到长相。只看到她背影,应该也是个好看的女孩。

    年长的问宽额头的女孩:秦妃,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吗?

    秦妃回答:应该就是这两三天发生的吧。我四天前来看过一次,鸦儿们还好好的。

    我心想:居然还有人把乌鸦叫鸦儿,听得这么变扭。

    “平常不是跟你们说多来巡查下嘛。现在乌鸦死了这么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。要是龟息岛那些混球又来偷神水,那就完蛋了。现在还是圣女交接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画诗,没干系啦,水坝那么高,龟息岛的人进不来的。”秦妃说。

    “秦妃,你好乐观。不像你啊。”画诗回答,便是娃娃脸的女孩。

    “我平时不乐观吗?我还好吧。”秦妃认真的问画诗。

    “你还好呀”画诗摸她的头,表示很无奈。

    这时一直没说话,牙齿略黑的女孩说:“秦妃的话我赞成,但是杀死乌鸦的人绝不可原谅。”

    “对,杀死鸦儿的人绝不能原谅”秦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