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楚楚此刻修炼《鬼道圣灵经》，并没有任何鬼气森森的情状出现，和正常人完全相同：既然是人修习的功法，自然修完之后还得是人，要是真的变成鬼了，那还算什么鬼道修士？直接是恶鬼了，也就变成了饿鬼道，不再是鬼修了。
黄泉水，就是自己修炼之时的绝配。
每一个经文上领悟出来的不同的“术，”都可以通过无形无相的黄泉水演化出来，到了灵法仙宗修士跟前，就是沛然莫可抵御的奇绝鬼道术法。
这就是让风招摇感觉不可思议的地方。
身为灵法仙宗大长老，这么多年来，修习什么术法的修士，见得都不少：就像那些鬼道修士，走的路无非都是阴寒鬼魅，靠一些鬼气森森的白骨、骷髅、魂幡等东西，在斗法之中虚张声势，蛊惑人心。
但是，鬼道之中，还真的没有特别杰出的修士——连一个大修士都没有，所以，这些修士也就是在野外打打狐禅，根本成不了修道界值得重视的力量。
这一次，风招摇真的是被狠狠的教育了一顿。
他么的，不是所有的鬼道修士，都是一副鬼样子。在黄泉水之中的修士，就不是。
让风招摇产生如此巨大的怀疑，还真是不在楚楚的计划之内。
说实话，楚楚原本以为：双方的这一场僵持，有可能会很久很久——甚或是要做好灵法仙宗找来某种奇物，可以对付黄泉水的话，那时候自己该如何应对的方案。
还是有点低估了人心——灵法仙宗无法掌控的，他绝不会让其他人前来收服。
想必是那些原本在此地参悟的修士，都是一个很好的传播者：传播的事项，毫无例外是古经玉石那里出了问题。
对于古经玉石的秘密，没有兴趣的修士，普天下怕是也找不出几个来——在古经城之内要找这样的修士，就更是别想了。
要是真对古经玉石没兴趣，多半就不会来这古经城！
既然都有兴趣，又听到了关于古经玉石有异动的传说，所有修士那种饥渴贪婪的眼神，不用脑子都能想得到。
既然知道这里有秘密，那就会有不少人，削尖了脑袋也要来此看上一眼。
每个修士都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