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配方，除了王爷和千毒圣手，可还有人知道？”曲然问红袖三人。
红袖回答说：“有的，千毒圣手只认银子，谁给他银子，他就把配方给谁。”
顿了顿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当初王爷给了他一个大笔银子，买断了他的配方，让他答应不会再把配方卖给别人，但他食言了，王爷因此大发雷霆，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。”
曲然哦了一声，没有问她到底是怎么教训的，那教训总归不会轻就是了。
“也就是说，现在很多人都有修罗泪的配方？”曲然想了想后，问道。
她觉得，可以从配方流出的源头去查查，也许能查出来沈如月是如何得到修罗泪的。
“那倒也不是，千毒圣手要价太高，那天价很多人都没有能力支付，而他威高高强，行踪缥缈，旁人也用武力胁迫他就范，也没法实现。”红袖说道，说完后想了想，接着道，“在王爷之后，从他那里买过配方的人，应该不超过有十个。”
“千毒圣手被王爷教训后，把所有从他那里买过配方的人姓甚名谁，都告诉了王爷。”剑鸣插了一嘴，补充道。
红袖点了点头：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曲然闻言，神情若有所思。
既然修罗泪的配方价格那么贵，修罗泪又那么神奇，一般从千毒圣手那里买了配方的人，应当是不会再把配方告诉旁人的。
而他们花天价买配方，做修罗泪，是为了能够shā're:n于无形之中，这是增加他们实力的一种方式，那他们也就不太可能会把做出来的修罗泪卖或者送给别人。
就算有，应当也只是亲近之人，且人数不多。
这样一来，也就是说，当今这个世界上，只有千毒圣手、容凛，以及从千毒圣手那里买过配方的寥寥几人，能够制作出修罗泪。
容凛不可能帮助别人害曲然，千毒圣手一般人也联系不到，那就只有那买过配方的寥寥几人有这个可能性了。
可巧的是，容凛知道那几人是谁。
“不错！”曲然忽的一拍手，说道，“我问问王爷，买过配方的那几人到底是谁，从他们那里开始查，必然能出来到底是谁给了沈如月修罗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