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月听见北鱼的话,挥开袖子说:“这是什么话!”
北鱼站起来说:“丞相说朕无论惩罚什么都甘之如饴的!”
伏月咬牙说:“可是这种要求……”
他口吻里有些恼羞成怒。
北鱼耍赖坐下:“算了,丞相不给就不给了,说话不算话也早就是朕习惯的了!”
伏月想要找个中和,“陛下……”
北鱼说:“不要说了!”
伏月抿抿唇,看见北鱼小脸全是生气,他只能低头:“……可以。”
北鱼眼睛一亮。
伏月有条件:“如果隔着床幔,就可以。”
北鱼用力点头:“好,好,都听丞相的。”
他积极起来,拉着伏月的手往床边带,摁着丞相的腰封说:“朕替丞相解腰封可以么?”
伏月已经冷静下来,并且接受了这个惩罚,比较平静地嗯了一声。
北鱼慢条斯理,像是拆开精美礼物那样,手指勾着结,将丞相的腰封解开。
腰封一掉,伏月的外衣散开,身材的轮廓更加明显,北鱼敢看不敢摸,迫不及待地说:“丞相上去。”
纱幔落下,伏月隔着遮羞布侍弄自己,北鱼能看到他的身影在纱幔的另一边活动,还能听到他隐忍的、低低的喘息。
北鱼看得小脸酡红,只希望丞相一整晚都表演给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