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栋从过去搂住素月：“陈逸阳已经死了，陈家也不会再关着了，自由了，为何还是不愿意？难道已经变心了？”
“就当我已经变心了吧。我们不可以在一起，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，为什么还是听不懂？”
“我当然听不懂！我只记得当初说很喜欢我的。”
“我不听！我不听。”素月捂住了耳朵。
“知道没有的日子我有多发狂吗？知道我有多么思念吗？”
面对白泽栋的步步紧逼，素月一掌劈过去，把白泽栋打趴在地。
“我过去都是在骗，其实我是有武功的，现在相信了吧。”素月握紧拳头。
白泽栋缓缓站起来，眼睛越睁越大：“他们说是奸细，原来是真的？”
“我不但是奸细，我还是杀害大哥的凶手！”
“不是，一定不是！一定是在欺骗我！”白泽栋只觉得脑袋“嗡”的一声快炸裂了。
“是我。”素月忽然冷笑出声，伸手板过白泽栋的脸，“最好看仔细了，我没有想象的那么善良。一直以来我就是在利用，我从来没有爱过。”
“不会的，不会的。”白泽栋浑身颤抖，“素月，怎么会变得那么可怕？”
“我本来就是这样。是不够了解我而已。现在看清我的真面目了。还不快走？”素月怒目而视。
白泽栋摇着头，不明白一切会如此可怕。
素月一掌击在白泽栋后脑勺上，白泽栋晕了过去。
叫来一辆轻便马车，把白泽栋扶进去，给了车夫银子，“务必送这位公子到白家。不然我让脑袋搬家。”
马车“哒哒”行驶而过。在泥地上留下两行车轮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