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的声音跟以往一样,不闪不避,豆寄生听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夏宝麦顿觉尴尬。

    小手伸出,在男人腰间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,然后她也恢复了正常的音量,“如何证明呢?”

    “在他心里,皇额娘就是法则,而爷手中有一个能代表皇额娘的东西,他见了这物件,如同见到皇额娘本人。”

    四爷说着,抬起骨节分明的指轻轻戳了下怀中小女人的脑门,有些无语,“你心眼有点多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正常怀疑嘛!”

    “行,你有理。”男人摇了摇头,转而说起了与农人签订契约和蜜糖斋的生意。

    蜜糖斋要不要出售寿糕,这得看夏宝麦。

    还有,康熙要在准噶尔开蜜糖斋的分店一事,要知会她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太劳累,为晖儿祈福,爷有银子,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。”

    男人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鹅蛋脸,俊脸上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疼。

    以前她的鹅蛋脸可饱满了,自从弘晖去了,这双颊迅速凹了下去,现在还未恢复呢。

    “谢爷体谅,其实我也没费什么神,而且,我也想为晖儿出力。”

    女人呐,不管什么时候都需要有独立的经济来源,这样能做许多事,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她才不会把希望放在这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所以,这生日蛋糕,当然要卖起来啦。

    不过,京城里的有钱人都在争这个康熙同款第一人,也不好得罪人,所以就抽签吧。

    谁抽中了,这个名额给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