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将先前撤下的碗盘洗好，再伺侯完所有客人，郑氏、王氏还有沈如、沈月，不但累得够呛，也气得够呛。
等终于轮到她们上桌之时，她们已经失了九成兴致。
最让她们憋屈的是，哪怕她们没了兴致却还是不得不上桌。
因为季氏安排郑氏与王氏代表主家，分别陪同掌勺的梅婶与帮厨那两桌子人吃席。
而马氏则带着沈家的孩子们另坐一桌。
至于凌氏母子自然是没有上桌的机会。
农忙还没到，村民们正是空闲的时候，因此，前头吃好了的人们大多数都没走，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吹牛皮侃大山。
众人见沈家如此安排，不由暗地里议论开来。
“这最后几桌席面都吃开了，看来凌氏母子没能上桌啊。”
“早听说凌氏母子在季氏手底下度日艰难，没想到竟难成这样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天一亮我就看到凌氏跟大丫出去借桌椅，一趟一趟的搬，可费大力气了，忙活到现在连上桌吃口热饭都捞不着，真是可怜。”
……
“这算什么，还有更可怜的你们还不知道呐。”
“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怜的？”
“十五那日，他们差点就卖了大丫……”
“啊？？不会吧？到底发生什么事啊？”
“昨天我回娘家，听我娘家人说，十五那日在镇上遇上他们了，当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