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前,焚香袅袅,邢风装模作样的为左长林把脉,青悦则在一边闲喝茶。

    左长林虽说已有六年眼疾,早就习惯了模糊的世界。但若有希望回复清明,心中还是很激动的。

    邢风估摸着时间,觉得差不多了才离手。

    “医师,不知小儿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左年吉的紧张不似作假,可怎么就会把整个中书令府搞的如此乌烟瘴气?

    “不好说,从脉象上看是有淤积之症。具体的得用金针之术探寻。”

    邢风边说边打开药箱,拿出针袋,上头埋着一根根细长的金针。

    左年吉看着那一根根金针又细又长,头皮忍不住发麻道:“这些针,都要扎我儿脑袋上?”

    “左大人,眼疾之症所需刺的都是头部要穴,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施术。且金针之术乃师门绝技,不得外传,还请大人回避一二。”

    邢风说话不卑不亢,恰到好处。缩一旁看戏的青悦见着,连连点头,只道是可造之才。

    “好、好、好,老夫这就回避。那青悦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“青悦接骨术也是出自红枫岭,同出一脉不必避嫌。”

    “爹,你出去吧。医师是青悦带来的,有她陪着,医师与孩儿都可放松些。”

    “好、好,爹这就出去。”

    左年吉没有忘记适才儿子对顾青悦的反映,这会言语间也露出对其的信任,显然这里面有故事。

    看着左年吉带着下人们退出去之后,邢风立刻退到一边,给青悦让出位置。

    左长林迷糊的视线可以看到红白两个身影交换了位置,好奇道:“阿悦,你与医师这是做什么?”